莫问为什么又是酿酒,因为这玩意最容易实现,关键还是暴利。
当然,提炼精盐也是暴利,不过那东西受官府管制,在没有足够实力的时候去弄盐就是老寿星上吊不想活了。
李辰安仔细的规划了一下,简单的算了算,发现了一个问题,兜里的这二两银子不够。
主要是酿酒的器具,店铺的装潢,还有粮食的采买,需要大致三十两银子!
这怎么搞?
那个家的财政而今被李文翰的小妾一手掌控,想回去要银子这显然不可能。
坐在了天井里的那张石桌子前,摆上了笔墨纸砚,李辰安一边磨墨一边再次梳理记忆,想要从记忆中寻找到一些其他的赚钱方法。
蹲在屋顶上偷偷观察着他的玉衡脸上露出了一抹疑惑。
那少年在冥思苦想之后便落笔于纸上,一张一张未曾停笔的写了十来张,他脸上的愁容已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安然。
李辰安确实想到了一些简单的赚钱法子。
比如今儿个画屏湖那么多的人,想来那文会一时半会也结束不了,大可以用手里的二两银子去采买一些茶水糕点在画屏湖摆摊售卖。
也或者去给那些才子们订餐送外卖。
再或者……那位三小姐后面不是还要求上了画舫的才子们作诗词么?
这玩意儿自己脑子里很多,估计可以卖个极好的价钱,这也是最简单的法子。
所以他写在纸上的正是一些诗词,他相信这些诗词足以让自己赚到第一桶金。
将桌上的纸晾干,然后揣入了怀中,他正要起身再去画屏湖畔兜售这些诗词的时候,迎面走来了一个人。
见过。
正是在烟雨亭中的那个俊俏公子的侍从。
纸鸢踏入这后院的时候微微皱了皱小眉头,因为太过寒酸。
“公子,”
纸鸢站在了李辰安的面前,矮了足足一个头,她仰着脖子。
“有事?”
“我家、我家公子请公子前去画屏湖一叙。”
李辰安一怔,寻思怕是自己的那对联被那俊俏公子记住,心想莫非是他拿了那对联登上了那画舫?
然后就有了再做诗词的资格?
估摸是那俊俏公子做不出什么好的诗词来,毕竟通常而言,颜值与才华成反比。
那公子生得太无暇,胸中自然没有几滴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