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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草精掉叶子换牙了

自从袁奕典在战舰上摆下了阵法,蔺景枭入了定便没醒过来。

已经两天了。

袁奕典望向窗外一望无际的黑色宇宙和那时而闪烁的碎钻繁星,想到现代的生活。

那时候最多便是他会在阳台上晒一晒太阳了,夜晚会努力仰望天空。

一只手从后覆盖上来,将他的手完全包住,滚烫的身体悄无声息的紧贴。

袁奕典已经习惯,他下意识靠了靠:“修炼完了呀。”

蔺景枭低低应了一声。

他也很是惊异,只是沉浸在那种奇妙感觉,一眨眼便是两天过去了。

得知自己修炼很久,蔺景枭有些慌。

他左顾右盼却没见到他的伴侣,急忙耸动鼻翼,这才循着气息找了过来。

见到单薄的身体在窗前,蔺景枭便忍不住凑过来环抱住。

他不喜欢伴侣身上那种孤单单仿佛与世界出现隔阂的感觉,他要将他拉回喧嚣的世界。

额头被轻啄了一下,袁奕典反身抱住他的腰。

小植人从没这么主动热情过,蔺景枭很是受宠若惊,他也紧紧抱住他。

两人无声的相拥很久,谁也没有说话,都在享受这份淡淡的幸福。

袁奕典脑袋埋进蔺景枭的怀里,他从没感觉到对方的胸膛这么宽厚而安全,让他放松且愉悦。眸光闪烁几下,袁奕典默默猜测,莫不是传说的小别胜新婚?

他们的情况和小别似乎区别不算太大。

蔺景枭雀跃一点儿依赖他,爱不释手的摸来摸去。

尾巴也卷过去,试探性的碰了碰挺翘。

袁奕典:“…………”

啊喂,大老虎不能正经的时间多一点么。

袁奕典抬头,瞪他一眼。

但蔺景枭却抓住机会低头,热情的吻住他粉嫩的唇。

袁奕典哼唧了两声,到底是默许了。两人亲的热火朝天,泥泞不堪。

蔺景枭满心欢喜,分开后还不舍的啄几下伴侣脑袋上的小芽。

“你干嘛!”袁奕典一个激灵,捂着了头。

刚刚被亲了一下,他竟有种浑身都被电流打过一遍的错觉。

双颊绯红,他松开手,但浑身却完全僵住了。

他脑袋上的小叶子掉了。

小小的一片心形叶子,翠绿翠绿的掉落在他的掌心,袁奕典整个人都懵了。

袁奕典呆了呆,往脑袋上摸了一下,宛若晴天霹雳的噩耗。

他要秃了。

蔺景枭愣了一下,脸色骤变,抱起人就冲进医疗室,紧抱着受到打击的袁奕典,他焦急的扯着战舰医生:“快点!”

他不是植人,也从来不关注两|性之间的话题,对生理卫生方面了解的太少了。

“哦?掉叶子?”医生惊讶的看了看袁奕典。

“我要秃了吗?还是重病?”袁奕典也很紧张,灵力走了一圈儿没什么异样。

可若是真的没问题,他的伪苗不会掉,这就如他的胳膊似的。

蔺景枭面色凝重,几乎痛苦。

若不是他的小心思,也不会害伴侣掉叶子。

蔺景枭狼狈的捶了自己一下。

医生:“???”

医生:“!!!”

“等一下,两位殿下,这不是什么大问题。”反而算是件好事,只不过……

医生面露难色。

蔺景枭脸色难看,指尖微微颤抖。

医生纠结地开口:“这就如同兽人成长期蜕变换毛一样,皇子妃殿下只是长大了。”

他真是万万没想到,皇子妃殿下之前年龄足够,身体却还稚嫩。

殿下有点……变态。

蔺景枭两人呆住了。

蔺景枭皱了皱眉:“长大?”

“对,就和女性的自然期一样,是长大了。”医生笑着点头。

蔺景枭呆了呆,他家的伴侣三百岁,却和星际兽人十几岁青春期一样。

青春期的植人之所以多请假不上课,便是蜕变期。

袁奕典面色泛红,“我早就长大了啊喂!”

忽然想起小植人之前说话暴露的情况,蔺景枭没了担忧,却开始纠结了。

原来他的伴侣真的还是神秘种族的小幼苗。

难怪沐琉大哥那么愤怒。

医生给了结论后,蔺景枭不太放心,还是拨通了植人医生的通讯。

植人医生正在幼儿园坐班,他整理医术中。

听说小家主‘换牙’,惊讶的眨了眨眼:“那必须要好好补一补,这段时间是脆弱期!”

他沉吟片刻,说出了许多补品,然后看向蔺景枭:“皇子殿下,这段事情不论您有多渴望,还是不要多碰小家主为好。”

蔺景枭点头:“其他注意?”

“您稍等,我会整理出一份详细的资料,传给您。”植人医生有点兴奋。

另一边,袁奕典找了‘家长’。

沐琉的脸色略有些发红,呼吸也略急促,也不知道在做什么。

袁奕典困惑的道:“大哥,你没事吧?”

“咳咳,我没事。一点儿有什么事情找哥哥?是那只白毛老虎欺负你了吗?”沐琉向前凑了凑,紧张的不行。

“不是,我,我掉叶子了。”袁奕典指了指脑袋,如今他只剩下一片心形小叶子。

沐琉看了一眼,惊讶的眨了眨眼:“弟弟才换叶子?!”

袁奕典:“…………”

行吧,大哥的表现告诉他,他的确是没什么大问题。

但这种大龄儿童终于掉牙的既视感什么鬼。

“你别怕,不碍事的。哥哥这就去找你!”沐琉想了想,到底担心弟弟。

铜须挂断之前,袁奕典隐约听见了个略熟悉的男低音。

袁奕典:“??”哥哥那边有谁在么。

有谁?

蔺跷冗就在,他的浴袍半敞,露出一片麦色肌肤,半倚靠在沙发上,像是被人酱酱酿酿过。

尾巴还被沐琉随手打了个结。

微微喘息,蔺跷冗拄着腮看他:“出了什么事情?”

“和你没关系。”沐琉炸毛。

蔺跷冗轻笑了一下:“好吧。你不想告诉我也可以,什么时候还比拼喝酒?”

“去你的吧,我不和你比了,你简直就狡猾奸诈!”

第三次依旧是输,蔺跷冗就像是沐琉荣耀的半生中那个跨不过去的绊脚石。

黑历史越积越多,沐琉想到就愤怒,完全不信他赢不过他。

“下次再打赌,我的条件就是亲五次,每次三分钟。”蔺跷冗好整以暇地开口。

“滚滚滚!”沐琉恼怒不已,他呸呸吐口水,指着蔺跷冗道:“你等着被我扒皮抽筋!”

沐琉唤出了飞剑跳上去窜上了天。

蔺跷冗抚摸着唇,这里还残留着沐琉清淡的甜香。

已经步入了他的陷阱,怎么可能逃得开呢。

蔺跷冗垂低了眼,好心情的轻笑。

余光瞥见他打结的尾巴和被捶肿的肚子,蔺跷冗又无语了,他看上的人真的很暴力。

也许他应该多去训练一下,练习个传说中抗击打的法子。

第二次将尾巴解开,蔺跷冗回想方才被迫和他亲吻,却没有露出厌恶神色的沐琉,愉悦的眯眼。

现实情况比他预想的要好呢,事实证明,他的确挺抗揍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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