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不想再看到王府里有乱嚼舌根的奴才。琝鉬”
李管家目光一闪,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,“王爷恕罪,老奴一定会严加管教,不会让他们再乱咬舌头。”
“派几个机灵点的奴才到海棠苑,里面发生了什么,都要事无巨细地传上来。”龙希宁看向外面,心中冷笑,他其实知道下面的人不会胡乱通报,夏楚悦这两天是否一直呆在海棠苑,有待商榷。还有她院里的两个下人,每天尽做些稀奇古怪的事。谁知会不会是她在搞什么鬼,以防万一,还是将她的一举一动放在眼皮子底下为好。
“奴才明白。”
“把太医叫来,看看本王的‘王妃’得了什么病!”想到刚才在海棠苑里吃了瘪,他心有不甘。
……
“王妃,吓死奴婢了!”紫竹端着茶盘走进屋里,将茶放在桌上,拍着胸脯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。
得不到回应,她往床上一看,才发现楚悦闭着双眼静静躺在床上。
吐了吐舌头,呼吸放缓,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。
楚悦睡了一觉,刚醒来不久,紫竹进来传话,龙希宁请了太医给她看病。听到这个消息,楚悦的眉毛下意识地皱起。
紫竹微微紧张地道:“王妃,要是太医看出您不是生病而是受伤,让王爷知道了可怎么办?”上午龙希宁来的时候,她紧张成那样其实也是担心被龙希宁发现真相。
“凉拌。”
“啊?”紫竹错愕地张大嘴巴。
楚悦懒懒地抬起眼皮,瞟了她一眼:“叫人进来吧,拖得越久越让人怀疑。病伤相通,他一个男大夫总不至于脱了我的衣服检查,还能知道我身上的伤口?”
紫竹听了她的话,嘴角抽了抽,心却稍稍安定。
一个提着医药箱的老者被请了进来。
他青袍短须,约莫五十来岁的年纪,容貌清癯,目光清明,看样子是个清高的人。
他朝楚悦行了礼,没多客套,坐在床边的圆凳上把起脉来。
楚悦静静地观察着他的神色变化。
但是让她失望了,老者表情平静,似乎没有觉得什么不对。
“太医,咳,医馆的大夫说我得的是风寒,吃了几贴药,很快能康复。唉,不过是夜里开着窗户,昨日醒来,后脑疼痛,连带脖子转动都不灵活,还浑身发冷。早知会遭这种罪,说什么也要让下人把窗户关紧了。”楚悦试探地说道。
房间里,除了他们两人外,还有紫竹以及一个被龙希宁派过来的丫鬟。至于是来伺候她的,还是监视她的,这就不好说了。
太医的视线落在她的眼睛上,令她有种现行的异样感觉。
她沉了沉心绪,目光清然地对视着对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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