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头被挑开,那阵酒味越来越浓,蓝月只觉得大脑有些眩晕,她的睫毛微微颤抖,想要控制却越发抖得厉害,冰凉的指尖滑过蓝月的眼睛,眉毛,鼻子,**,然后由额头开始,滑过两侧脸颊,一阵酸麻的触感让蓝月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起来,黑狼顺着蓝月的下巴继续下滑,到锁骨的位置缓缓停顿,然后继续往下,蓝月就算再能沉住气,此时也沉不住气了,她蓦地睁开眼睛,双腿一抬,双脚对准黑狼的要害踹了下去,黑狼一手便攥住了蓝月的脚腕,附身压了下来,蓝月的手腕几乎要断了,她痛苦地皱了皱眉,不过眼前的黑狼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,他的声音很轻,但却不容置疑:“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。”
如果黑狼要找的人真的是面前的女子,那这也算是误打误撞了,如果不是面前的女子,那他也可以将她的妻位削剥了去。
“你我既不是两情相悦,何必强人所难?”早知如此,她今晚就不要出来了,可是事情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,她也无计可施,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“本君看中的人,不需要任何理由。”蓝月只觉得那双眸子可怕得很,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让她忘却了手上的疼痛,可是她不能任人宰割。
蓝月不屈地望着黑狼,她的眸子中隐约扇动着怜悯之色,看得黑狼心头一颤,蓝月字字清晰道:“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怜吗?”
可怜?这一个词是黑狼心尖的痛,他真的很可怜,沦落到如今地步,不过是因为缺爱。是了,如果当初父皇真的爱他,就不会害死自己,可怜他还一直那么敬重父皇,到头来却落得这等下场!
黑狼的眸子缩成一个圆点,蓝月心底一凉,对方倏地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蓝月直视着他,他的语气冰冷阴柔,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只是一句话便让人从尾椎颤抖到后脑勺,不过蓝月既然落到了这番田地,她也豁出去了,所以她不能妥协,更不能认输,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道:“强迫别人,不顾及别人的想法,只是一味的让别人听命于你,你自卑却只能靠这种方式来发泄,难道你不可怜吗?难道我说的不对吗?”
“哈哈,可笑!本君想要的东西还不是信手拈来么?”黑狼仰头一笑,那笑声如同回荡在地狱的魔音,挥之不去,眼前的女子似乎能看透他的情绪,可是他的软弱怎能轻易让别人看到?他的伤疤亦不能被别人血淋淋地揭开。
“既然你如此笃定,我们便打一个赌,如果你能让我真真实实地爱上你,我便心甘情愿地嫁给你,怎样?”蓝月那双澄澈的眸子映进对方的眸中,不掺一丝杂质。
不知是蓝月的激将法起了作用,还是黑狼的自尊心受到了威胁,总之蓝月总算躲过了一劫,黑狼每天都会差人送给蓝月一些新奇的东西,有时黑狼自己也会带给蓝月惊喜,蓝月不是一个无情的人,她甚至感觉到在黑狼的骨子里是渴望得到爱的,只是想到两人的赌约,她的心又冰冷了几分,亦或许蓝月这个赌约是为了同自己赌气,她要证明除了司徒绝之外,她也可以接受别的男人,只是她似乎高估了自己。
蓝月不会让黑狼觉得他的用心良苦是一种浪费,所以她会时不时地表现出一种娇羞,因此黑狼对蓝月的管束也宽松了,而蓝月也趁机偷偷熟悉着暗夜宫的结构,暗夜宫可以说是洋葱中的洋葱,里三层外三层,走在里面像是玩迷宫,想要孤身逃出去简直是痴人说梦,不过蓝月还是决定孤注一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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