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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实在的,因为秋歌平日里总是削尖了头想要往云宁郡主的身边凑合,为此没有少得罪一些同样想如舒春四人一般得到重视的丫环。
再加上苏苏和霏霏平日里人缘不错,又一向是恪守规矩的,所以事情闹到现在,几乎都是更为相信苏苏一些的,毕竟偶尔苏苏出去传话,也不过是小半刻钟的时候就回来了,从没有在外面多呆的时候。既然没有过多的时间与常侍卫接触,又哪里来的二人私通一说呢。
而乔珺云又怎么可能相信她的一同谎言,只不过为了彻底的澄清此事,也为了彻底的揭穿秋歌栽赃陷害一起做事的姐妹,狠狠的敲打一下这些底细不干净的丫环,还是板着脸道:“来人啊!就去苏苏的屋子里搜一搜。”
闻言,秋歌露出得意之色,苏苏与霏霏却是面色惨白。
舒春迟疑的想要开口,乔珺云见了就又开口多说了一句:“本郡主倒是想看看,找到了帕子之后,秋歌你还有什么好戏接着上演。”
一句话,虽然说乔珺云笃定了有那所谓私通证据的帕子存在,但是却还是实打实的表明了,乔珺云根本将秋歌说的话都当成了早就设计好的阴谋。
听得此言,屋内本有心替苏苏说几句话的丫鬟们也静下了心来,看了一眼露出惊惶之色的秋歌,皆是在心中暗暗唾弃着。
将近一刻钟的时间过去,就有小丫鬟赶了回来,手里还拿着一条粉色的丝帕,上面绣的不是别的,竟然是一对交颈的鸳鸯!
秋歌见了顿时眼前一亮,可她的双手已经被绑缚在后背,就连嘴巴也因为过于聒噪而让乔珺云命人给堵上了,一时之间即便是想了好多污蔑的词汇,却也连一声有用的话都吭不出来。
苏苏看清了那条眼生的丝帕上面的图案。只觉得悲愤非常,再次跪了下去哭道:“郡主,请您明鉴,奴婢以前从未曾见过这条丝帕啊。都是秋歌。一定是她故意陷害于我,奴婢从来没有与常侍卫私下见面过啊,除了去正门口传达您的口谕之外,奴婢即便是去隔壁添茶水,也至少有一个人相陪的!奴婢与常侍卫真的没有丝毫不清不白,还请郡主给奴婢一个公道啊!”
“你怎么又跪下了,本郡主不是已经说给你做主了吗!”乔珺云很是不耐的说着,虽然知道苏苏这是怕极了才会又哭又跪的,但她本来就因为秋歌说个不停而觉得脑袋疼,现在看她不安安静静的等着被洗白。还开口又哭又闹的,真是觉得头疼又烦!
霏霏见乔珺云真是不高兴了,想云宁郡主之前好几次表明了态度,了解郡主不喜欢苏苏哭哭啼啼的样子,就连忙用力的将她从地上拉扯了起来。垂首道:“还请郡主恕罪,能有您为妹妹以正清名,奴婢与妹妹都心怀感激,只是妹妹她性子怯弱了些,贸然被人污蔑而吓怕了而已,还请您息怒。”
苏苏也猛然从哭泣中醒神,看清楚了乔珺云脸上不悦的神情。只能依靠着姐姐的搀扶站了起来,强制着让泪水停止,尽量不抽噎的道:“姐姐说的对,还请郡主不要因奴婢而生气。”
见此,乔珺云的眉毛也渐渐松开,淡淡的应了声。就伸脚踢了踢就跪在她身前的秋歌,道:“来人啊,将秋歌的嘴巴给松开,本郡主要听听她是不是还有其他的话好说。”
彩果上前一把将秋歌嘴里的帕子拿了出来,见到上面黏黏答答的都是口水。嫌恶的丢到了地上,毫不客气的道:“你还有什么后招尽管使出来,郡主且等着看呢。”
秋歌的双眼有些充血,她不敢表现出对于自身遭遇的愤怒,只能空口白话的继续往苏苏的身上泼脏水:“奴婢没有说谎,这条帕子就是最好的证据啊。这帕子可是从苏苏的房间里搜出来,奴婢至始至终呆在正堂没有挪过窝,如此可见此物的的确确能够证明她与常侍卫的奸情啊!郡主,郡主府时何等清净的地方,哪里能容得他们两个私相授受呢!您就是为了奴婢们的名声,也得严加处置了苏苏,不能让她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啊!”
“你才是老鼠屎呢!”苏苏忍不住的反击道。
乔珺云懒懒的看了她一眼,顿时让苏苏复又低下了头,不屑的嗤笑道:“你还真是说谎不打草稿,虽然自一开始本郡主就让你跪在这里了,但是你忘了,昨日还是你亲自跟本郡主打小报告,说苏苏不守本分动了春心吗?既然是你昨日与本郡主说的,那么谁能确定你不是在今日之前就将这条帕子塞到苏苏的房间内,然后故意栽赃嫁祸给她的呢?只是本郡主也好奇,从没听说你与苏苏或者霏霏发生过什么冲突,你哪里来的歹毒之心,要害得苏苏名声败坏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