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清澄不在的话,虽然她偶尔能够突发神力又如何呢,怕是也要成了那只饿虎腹中之食吧?
一旦思及此次府上被送来一只老虎,是针对她的性命乃至于整个郡主府安危的,乔珺云就难以压抑自己即将勃发的怒火。
温儒明,就算是想要弄死她,也不会做得如此明显,送了一只老虎过来就罢了,竟然如此粗浅的弄了个根本不牢固的锁头?这不是等着被诟病吗。
依之前送赏赐和老虎来的小豆子所言,撺掇温儒明将这只刚刚捕到的老虎送来她这里的人,才是那个心怀不轨的。
而能够让温儒明如此听信其话,且恨不得立即弄死她的,应该就是刘砚了吧?当然,也不能排除是其他人撺掇的,不过以钱江、秀姑以及彩儿都被拉拢的情况来看,还是刘砚的嫌疑最大。除非,温儒明的身边还藏着什么深不可测、又敌视她的人。
清澄来得匆忙,上了老虎身又脱离后离开的也匆忙,根本就没有跟乔珺云说是谁撺掇温儒明的。
就在乔珺云思考着各种关节的时候,彩香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来。见她在思考,彩香就径直走到衣柜前,找了里里外外一整套的衣物,就连肚兜都没有忘记。
捧着一叠衣物,来到了乔珺云的身边,放好之后,又走到脸盆旁浸湿了干净的布巾,递到了她的面前,彩香闷闷的低语道:“郡主,奴婢找好衣物了,您先洗洗脸吧。有人去浴房准备了,一会儿您就能洗个舒服澡,压压惊了。”
听得耳边格外低哑的声音,乔珺云就抬起了头。借着坐着的角度,不意外的看到了彩香润湿的双眼以及困在其中的泪水。
无声的叹了口气,她接过了布巾,另一只手拉着彩香在自己的身边坐下,尽量放柔了声音问道:“怎么,还是被吓到了是不是?你还是去躺一会儿吧,有的是丫鬟,你可别强撑着。”
彩香顺从的坐在了乔珺云的身侧,听及这番话,眼泪就控制不出来的顺着脸颊滚落了下来,哽咽道:“郡主......我的确是怕,但是、但是我怕的不是老虎,而是怕您出了事情啊。老爷和夫人不在了,我一直认为能够保护好您的,可、可是我当时竟然不在场......呜呜,我好后悔,后悔当时为什么着急去找楚御医,明明是您的安危更加重要啊......要是您、您有了个好歹,彩香也、也不要活了......”
乔珺云的眼神柔和的能挤出水来,抽了一条干净的帕子替彩香轻轻的擦拭着眼泪,柔声安慰道:“好了,再哭的话你的眼睛就要难受了。我知道你关心我,你也别一口一个您啊的,我明白你的心思,你也莫要伤心难过了。如果没有信心的话,我也不会鲁莽的冲出去啊。”
听到这儿,彩香的啜泣声不由得越走越低,抬起眼显露出其中的疑惑与不安。
“你忘了吗,我有本事的。”乔珺云神秘的在彩香的耳边嘟囔了一句,非但没有解了彩香的疑惑,更是让她更加困解。
郡主有本事,就是能老远听到别人说话看到别人吗?以及有时候特别有力气而已啊。可那股神力,郡主也只是偶尔能动用起来,也根本没有什么规律与前兆的,郡主难不成以为有了神力护体,爆发危机就能宰了老虎?
太轻率了!
彩香眼露不赞同之色,更是拉住了乔珺云的手,语重心长道:“郡主,我冒昧的说几句,您别生气。您那时而灵时而不灵的神力,根本就不是什么依仗。您可不能心存侥幸,以为能凭此宰了老虎就忽视了自身的安危啊!我心切您,彩果和舒春姐、绿儿姐,也都关切您啊!”
“我知道!”乔珺云极其认真的正视着彩香的双目,道:“我不是轻率,而是有了把握才会做的。当时你不在场,恐是不清楚,我差点弄死那只老虎可不是突发什么神力,譬如将它翻来覆去摔个几十遍之类的。”
她神情认真,语气却若有似无的戏谑,让彩香的脸色一变,说不清楚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。
“你不知道吧,那老虎吃了很多人,浑身都是煞气,就让一只鬼趁机的附身,配合着我一起将它给弄的趴伏了。鬼,你信吗?”乔珺云觉得这是个机会,不如就将她能够见鬼的事情与彩香透露了。
彩香的嘴很严实,而且从来不说梦话之类的,所以才让她定了心说出来。而且,她也打算出手了,彩香至少得知情才能助她啊!还有彩果......
“不、不会吧?”彩香惊愕不已,却被乔珺云搂着脖子附耳说了好些秘密......(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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