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这手漂亮的字体,张宣茫然了,他压根就不熟悉这笔迹呀,不像是身边人写的。
再说了,自己身边的要好朋友大多不怎么富裕,他们拿不出这么一笔钱做好事,而且事后还不留名。
当然也有例外,那就是杜双伶。
以杜双伶的家庭条件,以她爸是镇上第一个开私家车的家庭条件,手头是可以攒出这么一笔钱的。
但这字迹百分百不是杜双伶的啊,也不是她的死党阳永健和米见的。
和她们三混这么多年了,尤其是和杜双伶以及阳永健都有超过7年以上的同学交情了,谁的脾性是什么样,谁的底细是什么样,还不知道么?
而且阳永健家好穷!在那高山坳坳,比自己家还穷,能拿出1000块钱就见鬼了。
倒是米见的家庭条件不好说,城里人,父亲是搞雕刻艺术的,母亲是大学老师。1000虽然算多,但对她来说也不是那么的多。
只是米见和自己的交情是最浅的,才认识三年,两人私下里说话的次数并不频繁,没到那一步。
接着又猜了几个人,但都没可能,最后张宣懒得猜了,把省城的发信地址记住,就不管了。
两世为人,他看得开的很,你指名道姓给我钱,我就用,我以后要是知道你是谁,就还你情。
要是找不出你是谁,你日后也不跳出来借此有所图谋,那就算了呗。反正我的心眼也不坏,肯定把你留在心里当lf,默默敬你几分。
发挥完不要脸的精神,张宣把字典放回邮包,就这样拿着逛起了街。
说是逛街,其实他的目的性很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