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公雨进身挑刺入狗嘴,棒头抽打狗腰,棒尾随拳头直接怒砸狗头,身法进退有据,两脚走了个弧度下来,已经有六条恶狗被他打死。
仅剩的一条恶狗猛然向门外窜。
田公雨低喝一声,竹棒在他手里如同一根标枪投射出去,把那条恶狗钉在地上。
恶狗惨叫一声,疯狂挣扎,掀起竹棒。
教头一脚踩住狗头,脚底微微一用劲,便震死了这条狗。
田公雨走过来看着那条狗,叹了口气:“扔偏了。”
教头虽然没有叹息,但眼中也有遗憾的情绪。
要是当年的雷公,打这几条狗,只在眨眼之间,最后这一掷,更绝不可能让这条狗有挣扎的机会,竹棒本来应该精准的贯断脊椎,当场夺命。
田公雨的功夫退步了,而且退的不是一点半点。
教头说道:“原来你的腰,当年落下了病根。”
“这腰好不了,其实也不会更坏。”
田公雨拔起那根竹棒,透过伤口看到了恶狗体内的黏糊,凝视少顷,偏过了视线,“这腰不重要,只是我在这里悠闲了几年光景,人老心老,大约真的已经适应不了当年那种生活了。”
教头也在心中惋惜,却听田公雨又道:“看来确实只能让洛阳自己护送你上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