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的,妈的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自己算个什么东西,也敢得罪我们庆哥!”另外一人也附和道。
这些厮混在社会最底层的家伙,几杯酒下了肚就热血冲头,不知道自己是谁了,好像只要自己不要命,就可以把谁都不当回事似得。
孙海酝酿了下,解释道:“庆哥,不是我没办,是这狗东西已经坐车跑回北京了,我也没招啊,咱总不能追到北京去弄他吧?”
孙庆有些诧异:“啥?跑了?他妈才刚死,头七都没烧呢,他这就走了?”
镇上人是极在乎风俗习惯,最讲究孝义尊卑,对于这里的人来说,赵山海的行为就是典型的不孝。
孙海骂骂咧咧的说道:“是啊,你说这狗日的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,还不如咱们孝顺。”
本想狠狠收拾顿赵山海,谁知一拳打到了棉花上,人家根本没给他机会,这让孙庆是有气没处撒,只能狠狠的喝了杯闷酒。
一肚子坏水的狗头军师孙海琢磨了会,道:“庆哥,你要是真想收拾赵三海那孙子,我倒是有个办法能把他逼回来,就是这招有点太损。”
孙庆缺德事干的多了去了,哪里管什么损不损的,他嘴里叼着烟,摆摆手,示意孙海有屁快放别废话。
孙海把嘴贴到孙庆耳朵边小声嘀咕了好一阵,眉头紧皱的孙庆听完了话阴笑了起来,好像整个人都通畅了,他拳头紧握,吩咐孙海道:“你放胆去做,花多少钱哥给你报,到时候要是真出事了,我也能给你平了!”
孙庆这话说的非常霸气,赵山海他都不放在眼里,更别说那个老实巴交毫无存在感的赵山河了。
这种事不用他们亲自出手,镇上不少人都是靠孙庆孙海的关系吃饭的,找人干点脏活累活容易得很。
得到肯定的孙海立刻打电话摇人,重赏之下必有勇夫,立刻安排的明明白白,众人继续喝酒打牌,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