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继续问道:“你觉得赵山河这小子的实力怎么样?”
谢知言直言不讳的说道:“我觉得不简单,今晚这场面虽然是小打小闹,看不出他的深浅,但从整个过程来看,绝对不是普通角色。”
喵喵饶有兴趣的说道:“要不要我来试试?”
谢知言脸色不悦的盯着喵喵道:“喵喵,你可别乱来,韩哥能留下他,自然另有打算。”
喵喵不以为然的说道:“行行行,韩哥有他的打算,一个刚进城的土包子,你们还当成宝了,说不定就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而已,这些年见的还少吗?”
喵喵向来眼高于顶,谁都瞧不上,谢知言早都习惯了。
这酒吧里面,她就只服韩哥。
赵山河步行回到小区以后,没多久又提着东西出来了。
因为今天是妈妈的头七纸,镇上有讲究是晚上在家烧一次,第二天白天去坟头再烧一次。
赵山河如今不在家,不能给妈妈烧头七纸,只能王斌替代他。
所以,今天晚上赵山河就在路边遥祭了。
按照镇上的规矩赵山河找了个十字路口,对着东北方向画了个圈,随后跪在地上把白天买的纸钱分散点燃。
妈妈这辈子太苦了,离开或许也是一种解脱。
赵山河很清楚,妈妈几次偷偷想自杀,都被他故意识破化解。
因为妈妈觉得拖累了他,他本来可以考上清华北大,毕业找份体面工作,娶个聪明能干的媳妇,人生是越来越好。
一切都是被自己连累了,这才导致在小镇窝囊憋屈了八年,最终碌碌无为一事无成。
可是赵山河却安慰妈妈说道:“妈,您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女人,如果不是当年您奋力推开我跟弟弟,哪还有我们的现在呢?所以就算照顾您一辈子,我都没有任何怨言,因为这是儿子应该做的。”
瘫痪了大半辈子的中年妇女,那一刻觉得眼前这个儿子,是世界上最好的儿子。
没多久纸就烧完了,赵山河重重的磕了三个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