溺儿白天见不了南邪的面,晚上气的冲到南邪卧室,“你不让我坐你专机,也不让我自己坐飞机走,你到底想干嘛。”
南邪身后的侍从见到大皇子要被吵了,它识趣的退下。
南邪进入卧室,“你准备空着手回去”
溺儿撇过小脸,“礼物我早就准备过了。”
南邪打开抽屉,将他准备的盒子递给溺儿,“替我拿着。”
“不拿,我就想回我家。你再关我,我以后就再也不来这里了。”
南邪坐在沙发上,解开衬衣领口的扣子。
溺儿走过去,有沙发不坐,就坐在沙发扶手处,“我要回家。”
南邪慵懒的看着沙发背,“你亲我一口,明天我就让你回。”
溺儿:“你有胆子让我录音,你再说一句。”
她拿出手机,准备给大哥哥打电话。
南邪:“你敢打,我就敢直接亲你,只要你不介意你父兄听到我们暧昧的声音。”
溺儿不服气,“我就不信,你敢有那个胆儿。”
溺儿心中,她大哥哥还是最厉害的,别人最怕的。
说罢,她电话直接打给谢长溯。
南邪看着她得意的小脸,他看着等待接听的通话。
手机接通的瞬间南邪纹丝未动,他一把拽着溺儿的手,将其抱在怀中,低头,再次霸道的吻在溺儿的嘴巴上。
电话那边的谢长溯接通,“喂溺儿喂。”
迟迟没有声音回复。
溺儿不敢发出一点声音,她被南邪亲的,身子都木了,脑子都是空白,和发懵。
“喂”
谢长溯不挂电话,溺儿连反抗都不敢,怕有声音被大哥哥听到。
南邪得寸进尺,他还想将溺儿抱起来,放沙发上。
溺儿伸手去沙发上摸索手机,等不急大哥哥,她准备自己挂了。
咦,手机呢
南邪拿着她的手机,将其塞到沙发缝隙中,溺儿摸不到。
不一会儿电话挂了,溺儿也没听到挂断的声音。
溺儿被吻的身子火热,蚂蚁在跑似的。
南邪吻的越来越深,手越来越不受控制的穿过溺儿的睡裙,大掌直接没有间隔的捧在她的肌肤上。文網
溺儿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这时谢长溯将电话挂了,陈绝色抱着女儿问:“溺儿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”
“没声音,估计挤到了吧。”
谢长溯给妹妹主动拨过去。
溺儿浑身一个激灵,她双手推开南邪的脸,扭头,推身上的男人,然后闻声在沙发缝隙中找手机。
“原来,我大哥哥电话早就挂了,是你把它藏起来了。”溺儿找到手机,说到。
她接通电话,“喂,大哥。嗯没事,就是刚才挤到手机了。”
撒谎圆了过去,溺儿拽着裙摆,从沙发上起身脸色羞红的忘了眼满目情欲的男人。
她指着南邪,“你没品,追我我还没同意就亲我,回家我就告诉大哥哥。”
南邪的口腔现在还有溺儿的味道,他拉着溺儿的手,不想让她走。
溺儿生气甩开,“你等着吧,我让我哥哥们都来打你。”
南邪:“收拾行李,明天出发。”
翌日,溺儿收拾好行李,准备离开,谁再拦她,她就去找南墨叔叔,结果,这次拦她的人是南邪。
他接过溺儿手中的拉杆箱,递给随从,“飞机加好油了,走吧。”
在皇宫了快一周,回家时,陈绝色都出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