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刀子可以,他也是这样做的。
“白红还是徐红?”徐嚯突然开口,关注点有点不一样。
“白徐红。”孙江回过神来,开口说道。
“哪个白?哪个徐?红色的红?”徐嚯又问。
“白雪的白,双人徐,一个双人旁一个余字,红色的红。”孙江想了想,开口回道。
“嗯。”
徐嚯点了点头,在笔记上写下几个字。
“案发当天经过说一下......”
孙江说的很细,他现在年轻,记忆力很好。
案发当天的事情不断在他脑海中浮现,一遍又一遍,他忘不了。
1999年,2月16日晚,春节时间点。
两个流浪儿聚在一起,互相看着对方身上的泥巴露出笑容,随后决定卸下老流浪汉对他们的嘱托,让白徐红在过节时间洗了个澡,换了身衣裳。
她坐在破庙里看烟花,这是座山头,能看很好看的烟花,黑色的夜幕成了个画板,五颜六色的好看极了。
孙江和白徐红一起看着,后来他听到对方肚子打了鼓,便下山讨了点年夜饭。
年夜饭有鱼有肉有鸡有鸭,虽都是剩饭,但孙江却很高兴,这些很难得。
不过后来他没吃上。
他回山看到了四个人,一具尸体。
手里放年夜饭的碗碎在地上,孙江哭着追,他们跑,孙江再追,四个影子回身将人打倒昏死过去。
后来......
“后来,就是警察立案,随后侦查无果。”
孙江开口说道,眼神中的追忆逐渐消失。
“嗯,这些话我会原封不动的交给蓬莱市警方。”
徐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,但不等对方眼中充满感激,他顿了顿,突然又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