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杨娇原本的名字?还是别人的?
银苏将平安符装回布袋子里收起来,继续检查其他物品。
没找到有用的东西后,银苏拿起那张学生证去找杨大富。
杨大富已经醒过来,侧躺在床上,哼出来的声音已经很小很小。
银苏摸出一支药剂,先给杨大富灌进去。
感觉自己要死了杨大富只觉得身体突然被灌入了力量,整个人轻松起来,感觉不到疼痛,也感觉不到饥饿……
他要死了吗?
这就是回光返照吗?
不对……小兔崽子给他喂了什么东西?
杨大富看向面前站着的人,眼底迸发出浓烈的恨意,恶狠狠地说:“当初我就应该掐死你!”
“可惜呀,你回不到当初。”银苏笑嘻嘻地弯下腰,与杨大富的视线对上,声音逐渐冰冷残忍:“你现在也只能后悔呢。”
杨大富:“……”
银苏拿出那本学生证,摊在杨大富面前:“这个学生证是你老婆的吗?”
杨大富不识字,但他认识这本学生证,瞳孔微微一缩。
他此时有力气了,直接从床上坐起来,因为感觉不到疼,甚至想要下床。
可惜被银苏身后探出来的头发一巴掌扇了回去。
杨大富:“……”
杨大富盯着趴在银苏肩膀上的怪物,恐惧再次浮上心头。
最终杨大富低下头看向摊在面前的学生证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你从哪里找出来的?”
“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,不可以向我提问。”
“我是你爹……”
“你也可以叫我爹。”
“你个不孝女!!”不记打的杨大富又怒了。
“啪!”
杨大富被抽得翻倒在脏兮兮的被子里,脸上蹭到脏东西,他自己干呕一声,连忙爬到床边。
“好好回答我的问题,免得继续挨抽,我可管不住这个小东西,它凶起来可是要吃人的。”
头发怪在虚空勾了一个幽灵,张开大嘴就朝着杨大富咬过去。
杨大富吓得大叫一声,屁滚尿流地缩到床铺里侧。
头发怪在虚空扭来扭去,无声嘲笑杨大富是个胆小鬼。
杨大富抱着头,开始骂骂咧咧:“贺秀梅!都是贺秀梅那个臭女人,要不是她非要留着你,老子现在也不会变成这样……”
“贺秀梅是你从哪儿拐来的?”
“……”
杨大富不吭声,但很快他就感觉脖子凉飕飕的,有什么东西在脖子上……
杨大富伸手去摸,丝滑如绸缎的触感让他想到冷血动物——蛇。
脖子上的东西在缠紧,就像蛇类进食时,将食物先缠死……
杨大富出声了:“贺秀梅是自己嫁到村里来的,什么拐,小兔崽子你不要胡说八道。”
声音还是中气十足,显然害怕归害怕,气势上不能输。
怪物的特性。
银苏不在意便宜爹的态度,她也不出声,直接让头发怪绞紧杨大富。
杨大富感觉到窒息,双手抓着脖子上的头发撕扯,眼睛缓缓凸出来,面容狰狞恐怖。
终于杨大富忍受不住,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:“是……是猎犬队!是猎犬队带回来的!!”